肥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命人关好城门,快步去往城主府,求见程大雷。
在书房内,见到了正处理琐碎事物的程大雷。
“大当家,刚才有件事,我也不知是不是办错了?”
“喔,什么事呐?”
“今夜大当家命我守东门,就在刚才,和大人忽然要出城,属下便放他走了。”
“走了?”程大雷顿了顿,摆摆手道:“走了便走了吧,你总不能连和大人都留下。”
“话是这么说,属下也没拦。只不过……”张肥想了想道:“和大人说有急事要回朔方城,可如果说是回朔方城,该走西门或者是北门,但和大人却走了东门,背道而驰,大当家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有古怪?”
程大雷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问:“依你看,会有什么古怪?”
“属下不敢讲。”
“但说无妨?”
张肥这才开口,道:“属下与和大人jiāo际不深,对于他的为人也说不好,但对其才学是极其佩服的。只不过,只不过……属下还是说不好。”
张肥是粗中有细,否则也不能成为一军之帅。程大雷笑了笑,道:“三爷呐三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你走一趟朔方城,假若和大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