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横斜摇曳,她闭着眼试图入睡,可脑中始终思绪繁乱。
她不可抑制地去想沉赫年。
她无法在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任何父亲的影子,可那的的确确是她的父亲。
沉赫年很冷漠,可所做的一切又让人无法挑出错处,沉茯想那是一种无力的感觉,叫人无处生恨。
后山雨声淅沥,沉茯渐渐阖眼睡去,半梦半醒间,她看到了一个男人坐在她的床边,那人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身上有股让人安宁的香气。
她贪婪地呼吸着,那缕气息入鼻过肺,浸入每一条血管,最后弥散向四肢百骸。
轻飘飘地,仿佛飞往云端。
她落在柔软的云层之上,太阳热情,身上越来越热,血液被点燃沸腾,鼻尖仿佛被自己呼出的浊气烫伤。
双手不自觉地往热源处游去,触上果核的一瞬间热意得到释放。
床边的男人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握,交握的手指不分彼此地逗弄着花蕊,沉茯蜷起脚趾呻吟出声。
湿黏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甬道的入口,在外划着圈探索,而后一并深入。
穴壁上的软肉挤压着侵入的手指,仿佛身在一处拥挤的溶洞,潮湿,温热。指尖熟练地探索着秘处,在敏感地段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