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茯醒得很早,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这个事实。
她又发病了。
回想起昨晚发病时的整个过程,半梦半醒之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欲望推翻了理智,霸占了她整个灵魂。
这次发病与往常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毫无征兆且来势汹汹,让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沦陷。
只是她现在回想起来却清楚地记得,昨夜发病时她梦中的那个男人……竟然是沉赫年。
那缕佛香与昨夜的记忆挂钩,让她如鲠在喉,却久久无法忘却。
上次开的地西泮早就吃完了,沉茯无法再以强迫症的名头去医院开药。
陆野放说的没错,她右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已经不能再拖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迟迟不愿意去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沉茯并不认为医生能治好她。
收拾好一切,沉茯下了楼。
昨天晚上宗老告诉她,她的房间到主宅有直通的悬浮梯,无需绕过整个禜园。
她到主宅时,沉赫年正坐在餐厅的长桌上,面前摆了整整一桌各式各样的早点,昨天那个从副驾驶上下来的男人正站在一边跟他说些什么。
沉茯自觉地坐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