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是,每每事后,那些欺负过她们的人总会莫名其妙的倒霉,付出他们应付的代价。
田甜那个时候算是明白了,最厉害的猛兽往往是形状无害,不出声音的,因为它们一出手就会一击致命,让敌人无所遁形。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田甜成了白玉糖的跟屁虫。
她深知,白玉糖每每要整治人和玩阴招的时候,总会露出这种眼神,静的近乎于魅,好像要将周边所有的人事物生吞活剥。
田甜猜对了,白玉糖的确心情不爽,这摊主刚刚对着她意淫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嫌弃田甜,这无疑是碰触到了白玉糖的逆鳞。
于她来说,身边为数不多的亲人和朋友是她心底的禁区,不容许别人有一丝的不敬。
摊主还不知道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已经惹恼了白玉糖,仍在口水横飞的大吹特吹。
白玉糖淡淡的听着摊主滔滔不绝了半天,唇边这才慢慢绽开了一抹极淡的笑靥,“大叔啊,我挺喜欢这玉佛的,人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这摆件要是摆我妈屋里也吉利不是,不过五百块钱还是贵了,您也别跟我说虚的,这东西要是货真价实,您也不会五百块钱卖给我对吧,我就是看着喜欢,买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