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老先生暂留小女些时日,待胎位养正,自当离去。”
“安姑娘的事我已有所耳闻,孰是孰非与老夫无意,你如此,必是知情老夫与公府的干系,老夫也不愿掺和这些,如今此情此景,想必早前你也有所预料,现也不必如此挂怀,且你腹中胎儿已现虚像,若真留不住也是天命所归。”
申佚的话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云水脸上,火辣辣的疼,是的,她预料过如今境况,依然不畏生死,固执前行,可眼下她怀了谢尧的孩子,心中已有牵念,怎么忍心让这小人还未出世便同她一道受苦。
剔透泪珠顺着面颊滑过,云水心中悲戚,轻抚小腹仿佛可以感受到它的心跳般,她以头抢地,声音含有哭腔,“世子自幼被先生带大,哪怕先生看不上小女,但求看在世子与其骨肉的份上,求求先生开恩收留小女罢。”
闻言,申佚平静面颊不起丝毫涟漪,看着少女瘦小的身躯,冷声道“我怎知你说的是实情?”
云水愣然,不知所云,“先生所言何意?”
见申佚不答,目光暗含审视,云水挺直腰背,任由他打量,一字一顿道——
“小女不知先生何意,还望明言!”
少女面容肃然,清澈如泉水的眼眸透着股熟悉的执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