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过后谢尧又是一连几日不见人影,云水托腮坐在矮凳上小手在竹筛里胡乱的划拉着要晾晒的草药,心里隐隐郁结,气他总是这样,来去无踪什么也不说地让人等着。
“你这是晒草药还是在拆草药呢?”男人带着笑意的音从身后传来,云水转头瞧着旬阳走到她身侧蹲下偏头看她,“心不在焉的,在想谢尧?”
云水看着他笑意晏晏的模样低下头继续拨弄手中被搅混的草药,在旬阳以为她不会作答时闷闷开口:“没有。”
看着面前少女郁闷的样子旬阳勾了勾唇角,刻意略去心头那一丝怅然,从她手中夺过竹筛,率先站起来朝她伸手道:“走!别老闷着了,带你出去玩。”
云水仰头看他,有些犹豫,“算了吧,咱们走了前头药房有事怎么办?”
“有师傅呢,走吧,带你去翠楼坊吃栗子饼去不去?!”旬阳冲她眨眨眼,像是知道她不会拒绝似的。
翠楼坊是江南排的上名号的茶楼,栗子饼是他家的招牌,听说刚开张那会有人想吃一口他家的栗子饼得天不亮就去排队才能买着。云水刚来江南那会儿因路上奔波劳碌导致隐有滑胎之象,吓得她那段时间哪里都不敢去,一直窝在后院吃药养胎。这人若总是关着自己,心情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