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水是在谢尧怀中醒来,她颇为诧异的看着眼前人,禁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
“乱摸什么,想被操了?”男人半阖着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沙哑的嗓音吐着混不吝的话,云水羞恼白他一眼,小嘴嘟囔着,“一大早就没个正形!”
“嗯?你不知道敦伦才是夫妻间正经事?!”谢尧一个翻身撑在女孩上方,墨黑的眉眼盯着她,刚睡醒的人还透着几分憨态,傻愣愣的看着他,随着大脑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小脸一红。
“尽浑说!”女孩伸手抵在两人胸前,一双翦瞳沁了水似的睁圆了瞪着男人。男人用舌尖顶了顶腮帮,俯身更低地凑到少女面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粉颊,声音磁性又透着委屈,“怎么是浑说,大清早凝儿就用这种眼神勾我,我又不是圣人!”
男人干燥的唇瓣在女孩脸颊上游移,时而亲亲小巧鼻尖时而扫过眉眼,唯独绕开娇软的唇瓣,宽厚的胸膛磨蹭着少女胸前两团软白,明明清晨的早上是有些凉意的,云水却觉得房里的温度在迅速升温,热的她两颊发烫。
少女不自觉咬了咬唇,受不住这样旖旎的气氛,身体不安的扭动试图从两人之间的空档逃出去。谢尧早就晓得这丫头属兔子的,一受惊就想跑,恨的牙根痒痒,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