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
左言抱着他,整个人已经呆滞了。
“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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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镇最后一家客栈关上了门,门前的灯笼未吹灭,方便那些过路的行人看清楚路。
屋子内,烛火通明,几个人或站或坐,目光落在了中间的那两个人身上。
“好吃吗?”
萧流醉咀嚼着肉粥,重重点头,“好吃。”
左言把碗递给他,萧流醉低头看了看碗,又看了看他,小声嘟囔,“不好吃了。”
不过见左言皱眉看着他,还是很乖的拿起勺子舀着吃,那双眼睛却在全程看着对面的左言,仿佛只要错过了一眼,就能跑了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
赵飞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杀了他父亲,手染鲜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杀神。
“自从十三爷离开后,主子的精神就越来越差,偶尔便会自言自语,甚至言行举止会偏向小孩,直到这次出宫……”已经完全变成了孩童的神智。
左言看向从药房出来的魏不用,得到对方的点头。
萧流醉身体的毒,能坚持这么多年,已是奇迹,傻了不稀奇,活着才稀奇。
伸手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