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闭眼都是这个人。
他走一步,萧流醉就跟一步,看到他停下,冲他笑着说,“朱朱。”
“不许叫朱朱,叫哥哥。”猪猪?这是啥名字。
萧流醉认真的看着他,来了一句,“朱哥哥。”
一只乌鸦飘过,留下了六个黑点点。
脑海中猛然出现一只长着猪头笑起来傻里傻气的天蓬大元帅。
“叫哥哥!没有朱!”
“朱朱哥。”
左言无奈了,你爱叫啥叫啥吧,让他独自一人去厕所里冷静冷静。
一边撕扯草纸,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就是带孩子吗,就当提前养娃了。
他妈知道肯定会很感动,他都会哄孩子了。
“朱朱你尿尿不脱裤子吗?”
左言僵住,慢慢回头,萧七岁从栏板的缝隙中把脑袋伸了进来,好奇的看着他。
深吸一口气,“把头拿出去!”
过了一会儿,二人同时沉默。
萧流醉把手也从栏板中伸了进来,扯住他的袖子,一脸无辜加懵逼,“拿不出去了。”
左言:……我特么是该弄死你还是应该弄死自己。
萧七岁来到客栈的第一天,他损失了一个厕所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