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份套餐吗?老熟人打个八折。”
左言摆手,“我现在不需要了,你还是帮助其他人吧。”走了两步扭回头,抓住医生的领口,冷着脸说“要是过几天顾执情况变差,我替你买一份套餐。”
说完转身走了,医生看了看身后的机器,我就是打工的。
离开记忆大厅,左言绕了一圈,淘到了画布颜料,一路上沉默。
周谓看了他一眼,“少爷恢复记忆对你而言不是好事吗。”
左言道:“我要是想让他想起来,在第一次见面就告诉他了。”
“但是你也不想让他记起现实的记忆,那么你如此折腾自己和他住在一个房檐下是为什么。”
左言看着窗外,“因为我在犹疑不定啊。”
他想顺其自然,他想看到他的腿好,他想他每天都开心一点,而不是逼迫他去想梦中的事,又或者现实的记忆,能想起来固然好,想不起来,就重新做朋友。
左言看着窗户上的自己自嘲的笑了,其实就是舍不得,放不下,说的再冠冕堂皇都脱离不了最中心的那个点,他记得的是顾执,一个和他有着共同回忆的顾执,而不是现在这个。
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左言收拾好心情,站在门前想了半天,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