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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台打了个哈欠,掩口往外走。
“就要到折酒节了,你有空可以想一想写什么楹联。”
赵苏台哦了一声,回到房里,盖上被子,睡觉。
佛牌被她放在了桌子上,与其被它引入商岐梦中,不如见鬼。
下船那天,李孚靠在岸边吐了个天昏地暗。
俞为捏着鼻子经过,商岐轻掩口鼻,赵苏台扯了下嘴角,跑回去找了块湿手巾捂着。
路过李孚身边,看堂堂壮汉吐成这个可怜样。
没想到啊没想到,李孚还晕船。
这会儿离抚水近了,只需再骑马走两日即可。
赵苏台在路上已经得知少陵府和其他四府并降为郡,商岐这次回来也没有再回去的意思,少陵虽是古都,但是换了个新主子,都府也跟着换了。
赵苏台懒得几日没洗头,到了客栈后正好见着小二往外端发酵好的淘米水,干脆要了直接在后院子里就把头洗了。
小二帮忙搬了个洗脸架出来,赵苏台将自己的头发一股脑浸泡里面,李孚靠在后门门口,闻着酸味咕哝了一句:“事多。”
赵苏台哗哗的水声没听见,商岐视线移到他身上:“你漱口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