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蒙蒙。
这几天都下着细雨,赵苏台揣着手,才发觉盛京的冬寒比梁都可厉害多了。
抚水三面环水,一大早吹的风到人脸上让人一个激灵。
她默默松开掀开车帘的手,对着对面不请自来的人咳了咳,身子往一边坐了坐。
“府君,您来小人的车里是有什么事?”
方才马车陡然停了下来,赵苏台还以为是到地方了,结果商岐手里卷着一册书就上来了。
“再过半月,便是折酒节了,上次让你想的东西可有想好?”
赵苏台则盘算着,还有半月,差不多够她作为,到时说不定她已经不在了。
“府君不必多虑,楹联一事,非常善之。”
商岐靠在车厢上,闻言笑了出来。
赵苏台就瞧着他望着自己发笑。
“做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赵苏台使劲瞪他。
商岐拿着卷起的册子拍了拍手:“这样才对,是不是这些日子给你闷坏了,之乎者也都出来了。”
赵苏台揉揉嘴巴,想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没说什么啊,不过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不怪她借此试探了。
“府君,是有些闷坏了,在船上这么久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