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没有回头看王松如,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下,小心地踩上操场边的台阶,一步一步,慢慢地穿过教学区,走到医务室。
医务室的校医看到王松如这副凄惨的样子被背进来,连忙招呼夏冰虹赶紧把王松如放到病床上,然后立马着手给王松如清洗伤口,上药。
清洗膝盖伤口的时候校医用被酒精浸泡湿透的棉球打着旋在伤口上擦拭,王松如痛得喊都已经喊不出来了,她两只手使劲地握着夏冰虹买的那瓶冰可乐,眼泪鼻涕在脸上乱成一团,夏冰虹站旁边,那副陪伴他十几年,一向高冷的面具现在出现了许许多多焦虑与无奈的细碎裂纹,随着他每一次手忙脚乱地给王松如擦眼泪的动作,就掉落些许碎片。
等处理完伤口以后,王松如嗓子都哭哑了,两只大眼睛也已经肿成了桃儿,她看着自己包着纱布的两个膝盖和肿得老高已经穿不进去鞋的左脚踝,嚅嗫着对在向校医付钱的夏冰虹说:“好丑。”
夏冰虹付完钱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拿起她的右脚鞋子,在她发现他的意图想要往后撤回双脚的时候轻轻制止了她的动作,然后夏冰虹低下头给她穿上了没有崴脚的右脚鞋子。
给她穿完鞋,夏冰虹依旧蹲在地上没有起身,他仰头看着王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