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需要他插手了,到这一步了如果高槐他们还处理不了那干脆趁早别干了。萧御暗自揣摩着,这么一想之后,就发觉到自己紧绷的神经稍嫌疲累涣散起来。
好在,察觉到沉卿芸还在身前,他低头看了看,却感觉小姑娘躲得严严实实。
萧御无言望了望天,只是驾着马悠悠地走。
良久,萧御好笑地浅浅开口:“躲这么严实,本督真的一身脏污你这样掩耳盗铃又有什么用?”
“……你又不脏!”沉卿芸闷闷的声音传出。
“那这是做什么?”
“不可以吗?”语气黯然显得颇委屈一般。
“……”萧御察觉到什么,一时哑然,心中却有一道隐秘酸涩的暖流漫过。他换了戴着蜜玉扳指左手放在小姑娘脑后,轻轻抚了抚然后下滑到她肌肤温热软腻的的后颈随意捏了捏,好似有几分漫不经心又有几分自嘲地调侃:“呵,自然没有不可以的道理,毕竟此后全都得仰仗沉姑娘的鼻息。”
男人的手有些凉,沉卿芸缩着脖子,从他怀里仰起脑袋有几分不虞道:“那第一件事就是老老实实喝一个月的药!”
萧御似乎早知如此地翘了翘嘴角,幽邃狭长的黑眸在夜色下更显神秘,但是那苍冷的月辉浅浅的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