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萧大人好好谈一谈。”褚焱转而说，语气无奈。
“可是，你们都错了……他连自己都救不了，皇上还想他做什么呢？”沉卿芸语气有些生硬。
褚焱瞥了情绪波动的女子一眼，冷沉道：“嗯，血魔蛊母确实无药可医，可是朕知道他能够帮助朕的颖儿。”
室外雷声隐约，明亮的宫灯烛焰明灭着摇晃了一下。
“凭什么要他这样做？”沉卿芸抬头看向褚焱。
褚焱说：“这是一个交换。”
“沉覃的资质十分不错，朕认为他实在是一个可塑之才。啊，对，沉覃这个人，沉姑娘应该认识吧。”褚焱好整以暇地理了理绣纹华丽的袖子。
沉卿芸瞪大眼睛，心口紧缩。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神情凄然，苦涩开口：“皇上这就是在逼我了……”
褚焱摇头，精明道：“怎么会？一个选择罢了，这道选择也只是让沉姑娘明白了解你和沉覃姐弟未来可能会有的处境罢了。毕竟，不管萧御如何神通广大手段了得，他的身份终究见不得光，这般下去难免不会因为什么牵连到你和沉覃。也希望沉姑娘能看清事实。”
沉卿芸无力冷笑了一下，然后声音哽咽着：“……他知道了我到了这里吗？”
褚焱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