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将它们碾碎了掺进墨里。”
占摇光并未发觉哪里不对,他应下来,效法着自己刚才的做法,摘下发冠里扎的银质月牙,再用舒芙镜台上搁置的发带绑好,借由银月的重量朝窗下庭中的海棠树扔去,在其中几朵花上绕了个结,微一使力便折断了枝叶,将花扯了回来。
而当他再次拿着海棠回到她桌案边时,对上的却是对方面上促狭的笑。
占摇光才后知后觉意识到——
她、又、忽、悠、他!
他看她不开心,所以才摘花哄她,可她又这样捉弄他!
占摇光这回是真有些生气了,他不愿再跟她讲话,将花放在她面前以后,臭着脸起身一跃,卧在房梁上一言不发。
舒芙在底下只能看得见他垂下的衣角。
“胐胐。”
对方岿然不动。
舒芙无奈:“我真的有事问你。”
依旧不动如山。
过了好一会,占摇光才幽幽道:“你要问的事重要么?”
“特别重要!”
占摇光这才从房梁上跳下来,扯了一张檀木小椅坐在她身侧,面无表情地说:“你问。”
“你一路北上到长安来,途中一定听说过许多奇闻异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