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到长安,于是我情急之下躲到你马车底下,我以为他们找不到我就会离开长安,没想到他们甚至在这里租了房子。
“我猜他们是用族里的秘术算准了我就在长安城里,但拿不定我的具体位置,于是干脆住下来慢慢找我。”
但长安城总归就这么大,他前段时间又不是完全待在舒芙屋里寸步不离,总有一天会让他们找到蛛丝马迹的。
“阿芙,”占摇光道,“如果我现在不走,将来也许就走不掉了。”
舒芙默了一默,将换下的衣裳搭在屏风上端,又开始往身上穿那套绿罗裙。
少年靠在屏风另一侧,微仰着头看着房梁上仙草瑞禽的浮雕,静静地等待她的答复。
忽然,他面颊上一凉,鼻尖萦上一息说不清道不明的女儿香。
他双颊猝不及防浮上一抹红,这抹红不断地向四周攀援,很快将他整个人烧得面红耳赤。
是她搭在屏风上的腰带垂在他面上了。
他将腰带攥在手里,目光不由地朝身后瞥了一瞬。
少女窈窕合度的身段被朦朦胧胧的绢素屏所掩,只将将看得到模糊的人影。
她拿着胸衣往身上穿,动作仍不熟稔,折腾了许久都没穿好,两只团团的乳房被布料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