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
后来是一身白t恤和浅蓝色破洞牛仔裤的萧睿捧着一束白色花球来后台找她,给了她一个大而温暖的拥抱。当时她满鼻子都是冰淇淋味儿,低头一看,花球就是用栀子花堆出来的。
她问:“你从哪儿买的?”学校附近根本没花店。
萧睿一脸坦然的回道:“女生宿舍楼下摘得,你们那宿管阿姨绝对更年期到了,我们全寝的人让她追着满街跑。知道的是来摘几朵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来偷女生内裤的呢。”
时至今日,岑青禾都清楚记得几年前她站在台上唱歌忘词儿时的尴尬景象,当然也记得回宿舍的时候,室友替她打掩护,让她成功将栀子花球拿进去的场景。
无论是无颜面对台下校友,还是紧张躲避宿管阿姨,那些熟悉的一幕幕画面,就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
计程车遇见红灯停车,薛凯扬见岑青禾侧头看着窗外,这个动作已经持续半天了。他看着她侧脸柔和的弧度,轻声道:“想什么呢?”
岑青禾轻轻眨了下眼睛,意识已经从久远的记忆回到现在,可她没有转头,只是径自回道:“歌唱的挺好。”
薛凯扬笑了笑,出声道:“听你夸我一句,真不容易。”
岑青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