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仁见智,我觉得挺好笑的。”
商绍城说:“我觉得你挺无聊的。”
我还觉得你挺缺德的呢。岑青禾微微一笑,心底却在骂着商绍城。
说话间两人走进医院大堂,侧头一看,挂号处一共开了七个窗口,可每个窗口外面都排了不下十几米的长队。
这场面,在岑青禾老家安泠是不会出现的,就算在冬城也不多见,她是该感慨夜城市民多?还是该担忧一下皇城人民的身体健康问题?
商绍城一看这场面,自然是蹙起眉头来,说:“走吧。”
岑青禾侧头看向他,“去哪儿?”
商绍城道:“换家医院,这么多人得排到什么时候去?”
岑青禾说:“今天是周六,估计别家医院也是这样?”
商绍城低声道:“先出去再说。”
他本就有种心律不齐外带胸闷气短的感觉,眼下跟好几百号人同时抢着同一片固定空间中的空气,他越发的觉得喘不过气来。
岑青禾跟他在一起,从来做不了主,他说走,她就跟着他转身往外。
还没走上两米远,只听得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二位要挂号吗?”
岑青禾先停下脚步,侧头一看,左后方站着个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