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留着,俩老人外地来的,不容易。”
说罢,他将号递到老人面前,说:“大妈,一千块钱,我把这最后一张给你了。”
老人原本拿出五百块,可这钱还没等递出去,坐地就翻了一番。
两个老人一身朴素打扮,估计那‘的确良’的裤子都不到三十块钱。
在一千块的天价挂号费面前,他们露出了令人心痛的迟疑和纠结。
几个票贩子同伙从旁煽风点火,中间那个男人更是一副分分钟把票卖给别人的样子。
最后老人无奈的又数了五百块钱出来,两份钱合在一起,又数了几次,确定是一千。
她拿着钱要去换票贩子手里的号,岑青禾站在不远处看了半天了,见状,她大步冲过去,一把夺过票贩子手里的号,然后挡在了两个老人身前。
几个男人见状,皆是一愣。
直到打头的票贩子认出岑青禾来,他眼底带着三分打量跟三分狐疑,似笑非笑的道:“这位小姐,你什么意思?”
岑青禾气坏了,拿着手里薄薄小小的一张纸,她也不管身边有多少人,直接厉声骂道:“就这么一张纸,医院卖四块钱,你们这帮票贩子敢卖一千,你们怎么不去打家劫舍呢?是不是缺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