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上皆被路灯灯光蒙上了一层暖黄。
“我还是第一次来海城,这里真漂亮。”金佳彤唇角勾起,眼神中满是美好。
岑青禾笑着,半真半假的说:“东北也有江,但我们那儿工业气息浓重,不像这里,感觉空气中都飘着原始资本积累的财富味道。”
她话音落下,不仅金佳彤笑了,就连前座的司机也跟着乐出声来。
他说:“东北人说话就是有意思。”
岑青禾笑问:“是么?”
司机顺势跟她搭腔,“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都会唱二人转啊?”
岑青禾道:“我一说我是东北人,南方人不是问我会不会唱二人转,就是问我们那儿睡觉是不是在炕上,怎么改革开放这么些年,就独独把我们东北给落下了?”
司机赶忙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特别好奇,毕竟东北离我们这里太远了。”
岑青禾说:“没事儿,再告诉你一个东北人的特性,我们说话口气重,一般开玩笑的时候也说的一本正经,南方人会误会我们生气了,其实我们压根儿就没有。”
司机笑着道:“东北人说话豪爽,不像我们,会委婉一些。其实我特别喜欢北方人,感觉跟你们做朋友一定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