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我现在跟你一样满口东北话,还吃宵夜!简直就是罪恶。”
岑青禾故意道:“人家是谁啊?”
蔡馨媛说:“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才让本地人听不出我是哪儿的,结果你倒好,用了一个月又给我带回去了。今天越凡还说呢,一听我说话就知道我是东北人。”
岑青禾闻言,不由得瞥眼道:“干嘛?当夜城人当惯了,当不了东北人了?”
蔡馨媛知道岑青禾是逗她,所以顺势回道:“是啊,我就想当夜城人,就想往洋气了凑,不行吗?”
岑青禾拿脚踹她,“崇洋媚外,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蔡馨媛起身躲开,边走边说:“你好,动不动一口苞米茬子味儿。”
岑青禾想都不想的骂道:“滚犊子。”
蔡馨媛笑着走向卧室,“我睡了,你也早点儿的。”
岑青禾绷着脸,憋着笑,“知道了,别磨叽。”
蔡馨媛走后,岑青禾赖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也回了自己房间。重新刷了便牙,脱鞋上床。
夜里,岑青禾被肚子疼醒,掀开被子进了厕所。
她这样的体质,从小生冷不忌,从前在东北的时候,更是热串就着凉啤酒一起吃,从来没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