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博轩说:“我也觉的,别一进来就喝多了,还没玩好就都醉了。”
白冰忽然眼睛一瞪,似是想到了什么,出声说:“要不这样吧,我们照常打牌,输了的人可以罚酒也可以罚唱歌,这样也能有个缓和的时间。”
岑青禾说:“不唱歌讲笑话行吗?”
陈博轩下意识的道:“不行,我还想听你唱歌呢。”
商绍城那边却声音如常的回道:“可以,前提是得有人笑,要是不笑,要么唱歌,要么罚酒,自己挑。”
岑青禾难免不情愿的看了眼商绍城,就他事儿多。
可陈博轩不让她走,她不得不玩儿,只得赶鸭子上架答应新规则。
袁易寒只休息了一局,她不想原地被动受压,所以主动提出要一起玩儿。桌上还有新扑克牌,白冰打开,又从里面拿出一半来。
五个人打牌,又回归了单人单伙,还是抓最后两个。
新规则设立后的第一局,岑青禾跟袁易寒不幸分居倒数第二跟倒数第一。
陈博轩笑着道:“来吧,你们两个是讲笑话,是唱歌,还是直接喝酒?”
袁易寒先道:“我讲个笑话吧。”
大家都看着她,等着她说。袁易寒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