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开了就好,省的以后每次见面都大眼瞪小眼的。”
袁易寒说:“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岑青禾无奈一笑,“所以你就想先下手为强?”
袁易寒别开视线,有尴尬也有羞涩。
过了几秒,她倾身去拿大理石茶几上的酒杯,倒了杯酒,看着岑青禾道:“这次的事,是我误会你了,有些话说的难听,你权当女人嫉妒心重,小心眼,听完就忘了吧,这杯酒我敬你。”
岑青禾迟迟没动,看得袁易寒面色变了几变,有些下不来台。
勾起唇角,岑青禾轻笑着道:“以后说话办事儿别那么冲动,亏得你还是个律师呢。”
倾身拿过酒杯,岑青禾倒了杯酒,朝着袁易寒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袁易寒后知后觉,之前岑青禾是故意在吓唬她,她佯装微怒,瞥眼回道:“律师怎么了,在物品私有方面,我必须得捍卫主权完整。”
岑青禾美眸微挑,出声道:“你把商绍城当东西,他知道吗?”
袁易寒不答反问:“难道他不是个东西?”
岑青禾笑说:“这话我只敢在心里偷着说。”
袁易寒也忍不住笑了笑,出声道:“等我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