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岑青禾心底无比的酸涩,唇角却要扬起,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笑着回道:“没有,我是穿的少了,看着显瘦。”
这么一说,老人才发现岑青禾风衣里面穿的特别少,忙问:“咋穿的这么少,不冷吗?”
岑青禾说:“还行,我抗冻。”
徐莉从旁道:“妈,你忘了我跟你说,青禾听说你住院,现从滨海赶回来的。滨海那地方常年三十多度,人家那边还是大夏天呢,她这刚从那边回来,连衣服都没换。”
老人眼底有一闪而逝的迷茫,随即道:“你看我这记性,睡一觉就忘了。”
立于床头处的岑海峰出声说:“妈这是知道青禾要回来,晚上睡了好几觉,掐着时间算她什么时候下飞机,刚才睁眼问我,青禾回来了没有。”
岑青禾跟岑海峰站对面,耳边听见熟悉的声音,余光也瞥见他的衣摆,可她就是不抬头,也不跟他搭话,只眼带心疼的看着老人,跟老人聊天。
别人看不出来,岑海峰又怎会不知道岑青禾的用意,她这是完全视他于无物了,从进门到现在,非但没有正眼看过他,就连例行公事的‘爸’都没有叫过一声。
徐莉天真,完全不觉得有丝毫异样,还小声问岑海峰累不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