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萧睿见状,眼底流露出毫不遮掩的心疼之色,唇瓣轻启,他出声说:“别哭了,我又没死,这不好好的嘛。“
死字一出,岑青禾下意识的蹙眉说道:“呸呸呸,胡说什么?”
话一出口,喉咙哽咽的更厉害,眼泪是再也止不住了。
萧睿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他左手烫伤了,包着纱布,刚要用力支撑,岑青禾马上跨过去,嘴里说着:“别动……”
走至床边,她帮他摇起病床,又把枕头垫在腰后。
床头柜处放着纸巾盒,他要抽纸巾给她,岑青禾先一步抽了两张出来,当着他的面擤了鼻涕,然后忍住眼泪,低声道:“不用你,你坐着吧。”
说完,她又抽了一张纸,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在此期间,萧睿一直侧头看着她,见她刚刚那股激动地情绪过后,这才轻声说:“那边有凳子。”
岑青禾转过身,拿了个凳子,搬到病床边处坐下。
红着眼睛看着萧睿,她颇为质问的口吻说:“你是不是酒驾出的事儿?”
萧睿那张瘦削的俊美面孔上,依旧温柔而平静,虽然没有笑,却总能让岑青禾恍惚看见,那个在篮球场上挥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