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么?上次在夜城,是谁病得连车都开不了了?”
商绍城沉声回道:“是谁上赶着来我家碰瓷儿,在游泳池里面差点儿淹死,要不是为了捞你,我能更严重?要不说你这种刁民,良心都叫狗吃了。”
岑青禾本想说,你才是狗。
可她不敢,她跟商绍城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他骂她可以骂的毫不顾忌,而她怼他,则是要权衡利弊。
哎,说白了还是矮人一截,不爽。
眼球转了一圈,岑青禾再次转移话题,“行了,我懒得跟你吵架,省的你闪了舌头都得赖我不尊老爱幼。我这边儿忙着呢,先挂了。”
商绍城道:“麻溜儿的,别让我等太久。”
岑青禾无声的撇撇嘴,“知道了。”
跟商绍城侃了一会儿,再一转头,店员已经拎着装有外卖盒的袋子走过来,岑青禾给了钱,转身出店。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冬城大学也就三五十米,整条商业街上全都是饭店,街边也是成排的小摊位,卖一些鸡汤灌饼啊,烧烤啊,还有打包饭之类的。
从她身旁经过的,都是冬大的在校生,男男女女,三五成群,脸上带着独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青涩和张扬。
岑青禾一时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