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岑青禾看着他,其实两人都想到一处,那个窟窿,搁在裙子后面是放尾巴,如果搁在前面……
咳,岑青禾眼球一转,两人心照不宣。
其实岑青禾第一次听这笑话的时候,也曾跟商绍城有过同样的误会,怪只怪那个时候听了太多黄笑话,所以哪怕是一个正常的笑话,也会往歪了想。
见她别开视线不回答,商绍城眼中划过玩味,出声道:“想什么呢?”
岑青禾咻的回道:“什么都没想。”
“真没想吗?我怎么觉得你脑子里面有猴子的形象呢?”
她脑子里面岂止有猴子……侧头瞥了眼商绍城,她撇嘴回道:“好好一笑话,让你打岔打的稀烂。”
商绍城轻笑着回道:“你这笑话选得就有问题。”
岑青禾说:“是你思想有问题。”
商绍城说:“你要是觉得我思想有问题,那你也一样有问题。”
这种话就不能说,说了就沾包。
岑青禾也后悔呢,一句话把自己给带沟里面去了。
两人一狗顺着步行街往前走,路径一家饮品店,商绍城说:“不是渴了嘛,喝什么?”
岑青禾说:“让你俩这么一吓,我喝云南白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