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说:“出来嘛,你都在家憋一天了,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蔡馨媛道:“我懒得起来,不去了,你们好好玩儿。”
岑青禾说:“轩哥盛情邀请你,他特地让我给你打得电话,出来嘛。”
蔡馨媛说:“你替我转达一声,谢谢哥们儿,改天有空,我请他吃饭,今天不去了,我困了。”
无论岑青禾怎么软磨硬泡,蔡馨媛咬死了不出来。岑青禾意料之中,因为这是蔡馨媛最近的常态,平时上班都没什么精神,回家更是瘫痪在沙发或是床上,一副烂泥的活体状态。
挂断电话,岑青禾失望的往回走,陈博轩一看她这样子,出声问:“怎么了?”
岑青禾如实回道:“馨媛在睡觉,她让我转达你,她改天请你吃饭,谢谢你的盛情邀请。”
陈博轩说:“失恋是这样的,就跟生了场重病似的,要么来一剂狠药,要么等时间久了,自己就痊愈了。”
岑青禾还没等回答,一旁的商绍城面无表情的道:“你明知道我碰不得酸的,你这是存心要我的命。”
岑青禾道:“我觉得轩哥说得在理。”
陈博轩回以岑青禾一记‘你懂我’的眼神,随即撇嘴对商绍城道:“你不能碰的东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