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当时学校中午午休,我就把我爷的二八大梁给推学校去了,上车的过程很顺利,我绕着大操场呼呼这通骑。你要知道,那个年代二八大梁在我们那儿老拉风了,不亚于你现在开法拉利出门,夏风从我脸旁呼啸而过,我觉得我帅得要起飞。”
商绍城说:“飞了吗?”
岑青禾蹙眉道:“别提了,就是当时骑太high,一下子忘了自己骑的是带大梁的车,我奶喊我回家吃饭,我很自然的往前一呲溜,准备下车,然后就悲剧了……”
商绍城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岑青禾绘声绘色的说:“你知道吗,我当时有种如遭雷击的钝痛,好想仰天长啸骂一句我靠。”
商绍城边笑边道:“我能想象到你当时摔的那副惨样子。”
岑青禾挑眉说:“说告诉你我摔倒了?我小时候腿就长,往下一呲溜,正好两条腿着地。”
商绍城暂时止住笑,认真地问:“你是站着卡的?”
岑青禾沉重的声音,‘嗯’了一声,“如果我腿短,倒了也就倒了,可倒霉我腿长,恰好够到地面,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被大梁卡到裤裆是什么滋味儿,虽然我没生过孩子,但我觉得生孩子也就那个疼痛程度。”
商绍城根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