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也不会让程稼和陷入为难的境地。
周砚之闻言却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出声问:“你们不是朋友嘛,怎么还程先生这么客气的称呼?”
他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岑青禾短暂语塞,确实,她跟程稼和还没有熟到好朋友的地步,甚至彼此间还带着几分生疏。
“青禾一直很客气,也很有礼貌,我们私下里都会直接叫名字,在外人面前介绍对方,是要多些尊重。”
代替岑青禾回话的人,是程稼和。
他话音落下,岑青禾第一反应就是去打量周砚之的神情,但见他面色无异,好看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再看商绍城,他默不作声,却突然把手中杯子放下,身形微动,靠在椅背上。
要死了要死了,岑青禾急得坐立不安,犹如芒刺在背。
她能感觉周砚之不是块儿好饼,哪壶不开他提哪壶,像是故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所以程稼和出声替她回答,她应该感谢他,可程稼和突然叫了她名字,还有那句‘外人’,即便外人是怼周砚之,可毕竟商绍城也在呢,他心底一定会不高兴。
岑青禾心里五味俱全,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总有种杀敌七千,自损一万的即视感。
果然,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