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滴酒未沾,而且青天白日,她耍赖不了,她紧紧地缠着他,早已分不清是他想要的更多,还是她想要的更多。
她怕亮,躲在被子里面不出来,逼得商绍城也闷在被子中,满脸满身都是汗,汗水化成水滴落在她鼻尖,唇瓣,锁骨和胸口处,真不晓得是帮她消化还是自己消化。
良久,被子和床单尽数变得潮湿难忍,浑身水洗过的某人掀开被子,抱着另一个要死不活的软体动物下床。
洗澡的时候,商绍城问她:“还撑吗?”
岑青禾闭眼靠在他胸前,小声回道:“饿了。”
他笑说:“走啊,穿衣服出去吃饭。”
岑青禾颤声道:“腿疼。”
其实明确的说,是腿抖大腿根儿疼,她还有一些运动的底子在,平时筋也挺开的,下叉什么的都没问题,可如今经了人事才明白,运动跟‘运动’不同,她平时可以下叉一下,但不会连续腿开一个多小时。
商绍城劝她,“没事儿,多几次就好了。”
岑青禾连翻白眼儿的力气都没有,心底只盘旋着一个词:造孽啊。
给她裹上浴袍,他抱着她往外走,岑青禾享受着宠妃的待遇,脚不沾地,隐约中感觉他在下楼,她眯眼看了一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