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谁征服谁还不一定呢。”
商绍城忽然俯下身,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岑青禾闷哼一声,抬手抓他身上的肉。他笑着往后挪,她没好眼神的瞪着他。
“死鸭子嘴硬。”这是商绍才对她的评价。
岑青禾撇嘴,边往里走边说:“你连死鸭子的嘴都不放过,可见你多丧心病狂。”
商绍城已经换好裤子,穿t恤的时候,他出声说:“我喜欢丧心病狂这词儿,有本事你就在台上给我力气耗光了,不然等晚上回家,我让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岑青禾脱了外套,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套新的女士衣裤,边换边说:“哎呦,我好害怕啊。”
她阴阳怪气,故意挑衅,商绍城始终饶有兴致的瞥着她看,那感觉像是在看盘中餐,吃是吃定了,就看什么时候吃,怎么吃。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些小情趣,她愿意闹,他就陪着她闹,反正结果是互惠互利,至于过程体验如何,就见仁见智了。
岑青禾跟商绍城一样,都换上黑色军裤跟白色t恤,她把一头长发盘了个丸子扎在头顶,跟着他一起出门往训练室走。
路上,她出声问:“樊尘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