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抽屉里。”
他翻身下去拿东西,岑青禾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着,这是两人第一次采取安全措施,当他重新覆在她身上时,她难耐的轻哼一声。
“你戴了吗?”她问。
商绍城沉声回道:“戴了。”
她感觉不到,商绍城却觉得戴跟不戴天壤之别,果然是放纵惯了,一旦受束缚,立马觉得心底那头猛兽都被上了枷锁。
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比以往还要长,岑青禾不堪‘折磨’,连连催他快点儿。
商绍城额头前的刘海儿被汗浸湿,埋头努力,他闷哼着说:“快了。”
岑青禾不信他,十分钟前他就说快了。
伸手抵着他的肩膀,她皱着眉头,软声说:“我,真,累了。”
短短的四个字,被他的动作带的支离破碎,她反手揪着身下床单,暗骂体力好也是个折磨人的事儿。
商绍城浑身上下都蒙了一层氤氲,像是被水雾打湿一样,看她实在不行,他低声说道:“我不戴了,马上就完。”
岑青禾立马说:“不行。”
前面忍了这么久,就为了最后一刻的安全,他还说不戴了。
“我不在里面,不会怀孕。”他动作一直不停,声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