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岑青禾想太多,而是她立马就从他给的讯息中猜到他心中想什么。
笑容在尴尬和欲言又止之间徘徊,岑青禾抬起头,目光却有些游移,没有定格在靳南脸上。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开口说道:“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该不该说,但我确实还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其实我不是你想得那么嚣张跋扈,你上次在新锐酒店看见我打人,我就不说细节了,但我打她一定有必须打的理由,我希望你能理解。”
别把她想成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一直想说的话,今天终于说出了口,不管靳南怎么想,反正岑青禾心里是舒坦了,她就是有话憋不住的人。
“我知道。”
岑青禾已经对靳南‘失望’了,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听话来,谁料他又一次让她预估失败。
他看着她,面不改色的说:“一个危险时会把其他人挡在身后的人,能坏到哪里去?”
岑青禾跟他四目相对,感动的差点儿哭了。
“好人也可以嚣张跋扈,不冲突。”
可紧随其后,靳南又说了这么一句。
岑青禾脸上的表情分外精彩,从孤注一掷到重燃希望,再到哭笑不得,她一如长江七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