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青禾不知道脸疼不疼,因为脚踝处的疼痛已经牵扯了她的头皮,她现在衣服之下一层的鸡皮疙瘩,痛声憋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瞬间通红的眼眶。
徐莉又急又心疼,直勾勾的盯着岑青禾说:“能不能挺住?”
事实证明,她挺不住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小时候膝盖磕得血肉模糊,她还能跑三条街去买烧烤;手指头让门缝夹的不敢回弯,她还是忍着疼,拿着勺子吃了两碗饭。
如此坚毅的品质,她以为会融入骨髓,伴随她长大,但是没想到,有一种疼,她真的忍不了。
徐莉又试了一次,岑青禾直接疼到眼泪飙出来,吓得徐莉再也不敢动手。
常姗道:“医生,您帮忙弄一下吧。”
主任说:“这个我帮她脱,她也是一样的疼。”
“那怎么办啊?”常姗心里很是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岑青禾不会遭这份罪。
“这样吧,长痛不如短痛,两位女士暂时出去一下,留男士在,省得你们互相看见心里都不舒服。”
徐莉跟常姗被请出去,房间中只剩他们三个,主任说:“来,男士听我指挥,你力气大,负责按着患者,别让她乱动,我帮她脱靴子,如果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