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输的你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商绍城故意从一开始就马不停蹄的鞭挞,岑青禾完全招架不住,推着他的手臂,让他慢点儿。
商绍城常年运动,心肺率很好,她在他身下已经要死要活,而他还是面不红心不跳,只略微颤抖的说:“我咬牙了吗?”
岑青禾不回答他,抬手就往他胸口抓去。
商绍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他俯下身,这个姿势做得更深,岑青禾奈他不何,只能自己咬牙硬挺着。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奸商心眼儿比女人还小,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她第二天还要上班,商绍城看在她去海城陪沈雨涵的份儿上,勉勉强强,折腾她一个多小时就鸣金收兵,岑青禾累到不想张口骂他,当然她眼皮子也不想睁,所以没有瞪他。
商绍城以为她服了,其实岑青禾心里想的是,他要不是男人,看她不弄死他。
第二天去上班,岑青禾就背着她那个奇大无比口袋似的包,把包放在自己办公室,她去楼上找赵长风请假。
赵长风听说她要去江城参加程道函的葬礼,爽快的给了假,所以岑青禾当晚就顺利到了江城。
原本程稼和要派人来接她的,岑青禾跟孙筱菲约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