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去休息?”
如今岑青禾跟人打交道多了,也能一耳就听出话中的言外之意,她说:“不累,在飞机上睡过觉了。”
果然,程稼和下一句便是,“那我请你喝茶吧?”
岑青禾点头,“好。”
两人重新出门,程稼和的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上车之后,程稼和主动道:“其实我爷爷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刚过完年就进了一次医院,当时医生说不大好,我们全家人都瞒着他,说没什么事,让他宽心。我爷爷六十几岁的时候去滇南,有人给他算了一卦,说他活不过八十岁,他一直耿耿于怀,尤其是这两年,每过一个生日,我都能感觉出他心里还是担惊受怕的。”
“我原本不信这些,但谁想到,我爷爷真的没能熬到八十大寿。”
程稼和言语中满是无奈和伤感,男人不比女人,不能肆无忌惮的掉眼泪,他们心里难过,也就只能藏在心里。
岑青禾想到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一时激动难忍,哽咽着说:青禾,我爷爷走了。
岑青禾没见过程道函本人,但看过他的采访和照片,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家,面上常带着笑容,饶是谁看了都会想到自己的爷爷。
嘴里渐渐泛酸,岑青禾出声接道:“你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