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子一女,算上重孙辈儿,家里外也就那么几口人。
目前为止,孙子辈儿还未婚的人只剩程稼和一人,众所周知,程道函生前最宠小孙子程稼和,如今在程道函的葬礼上,出现在程稼和身边,戴着近亲孝的年轻女人是什么身份,还不值得众人想想的吗?
岑青禾只能尽量劝自己,权当是为了一代名师的离世,尽自己的一份孝心了。其实这事儿搁在相熟的人身上,也并无不可,北方常有老人去世,儿孙辈儿特别好的朋友也为老人戴孝的,只是一份尊重和关系的亲近。
今天她如此别扭,确实是因为江家不比普通人家,她怕有蓄意沾亲带故之嫌。
好不容易熬到悼唁仪式结束,程道函的遗体推送火化,岑青禾就借故没有再跟程家人走在一起,她选了处角落位置站着,可余光仍旧瞥见宾客时不时的朝她这里瞄。
“青禾。”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在这么陌生的城市和地方,岑青禾本能的来回寻找。
“这呢。”声音从身后传来,岑青禾转身定睛一瞧,不由得眼睛一瞪。
“段言?”岑青禾几乎不敢相信。
段言看到岑青禾,出声说:“我刚找你半天,你跟程家人是什么关系?怎么还戴孝了?”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