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把头埋在商绍城脖颈处,直接啜泣出声,商绍城不管谁对谁错,先道歉再说。
“我错了,白眼儿狼不哭,我错了行吧?我再也不说你了,我跟你闹着玩儿的。”
他越说岑青禾哭得越厉害,抬手抱着他的脖颈,眼泪湿了他一脖子。
商绍城一直在哄,因为岑青禾等闲不哭,他正在自我检讨,难道是说把她和程道函一起埋了,她不高兴了?
正琢磨着,岑青禾一抖一抖,闷声说道:“你别给我道歉,是我做错了,我应该理智点儿拒绝的。”
商绍城说:“你没错,你心眼儿好,是姓程的没安好心,我应该直接去找姓程的,不应该说你,你看你多好,还给我做饭,还给我煮面。”
他抬手抽了纸巾,亲自帮她擦眼泪,岑青禾抽搭抽搭,擤了下鼻涕。
商绍城故意一撇嘴,“恶心。”
岑青禾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他马上改口,“不恶心。”
岑青禾道:“其实我当时也觉得不大好,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这次是我自己主动提议去的江城,他家里有人让我以小辈儿的身份给程老爷子戴个孝,这在北方也很正常,我一时间找不到说不行的理由。后来我看有些人误会我跟程稼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