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太近,哪怕只是心里想想,他也会觉得愧疚。
身形未动,他问道:“玩儿什么?”
岑青禾说:“我买了飞行棋,可以四个人一起玩儿,绍城不在,咱们三个玩儿。”
靳南道:“你们玩儿吧。”
岑青禾没想到他这么不配合,不由得微微蹙眉,威逼的口吻道:“两个人玩儿没意思,你赶紧的,这么不合群呢?常姗还等着呢。”
说罢,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已经掉头折回去,留下仍旧开着的房门。
靳南暗自叹气,他拿岑青禾没办法,人家又没有喜欢他,人家只是出于友情跟爱心,过来陪伴常姗的,是他不对,心怀鬼胎,心术不正。
站起身的时候,靳南已经默念了清心咒,他要时刻提醒自己,岑青禾不是他该想的人,她有男朋友,她男朋友是他朋友,一遍,两遍,三遍……
卧室中,岑青禾铺了个棋盘在病床中间,她跟常姗都已经准备好了,见她进来,热情的招呼道:“快来快来,我刚跟常姗说好了,她输喝金桔水,咱俩输了喝水。”
靳南心想,喝水算什么惩罚?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坐在了岑青禾对面,第一局三人轮流掷骰子,岑青禾掷了个4,所以没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