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对面的靳南已经横跨交汇线,大张旗鼓的驶入她的阵营,她定睛一瞧,嘿,火烧屁股了。
靳南是特别聪明的人,一个东西他从没玩儿过,宁愿前几局输得惨不忍睹,这样有岑青禾从旁指点纠正,他就能迅速知道每一步的技巧,有效的规避所有漏洞。
如今漏洞已经修复完毕,他没必要再摸着石头过河,大刀阔斧的往前杀。
岑青禾隐隐感觉到一丝杀气,之前吊打靳南,这么会儿功夫,她已经要全神贯注,步步为营了。
果然,来者不善,伴随着岑青禾的眉头轻蹙,靳南手中的一枚棋子往前走了几步,正好踢掉了她的棋子。
靳南不是岑青禾,他不会马上声情并茂的调侃一番,他只是一言不发,专心玩儿游戏。
偏偏岑青禾也是个不服输的人,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怎么能让他个后来者居上?所以她不念声不念语,偷着使劲儿。
看似一个小小的棋盘,其实上面厮杀惨烈,既拼运气,也拼脑力。常姗坐在病床上,岑青禾在她坐下手边,靳南在她右下手边,因为坐的高,她很容易眼皮一垂就能轻松打量到两边人脸上的表情。
靳南一贯的面色淡漠,如果只看脸,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岑青禾目不转睛的盯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