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跟商绍城的注意,岑青禾定睛一瞧,可不嘛,靳南竟然把一整瓶矿泉水全都给喝了。
空瓶子从唇边拿开,靳南慢半拍回道:“总是输,把下几局的先喝出来。”
常姗眼带心疼,满面无奈;岑青禾没心没肺的笑说:“这是典型的输怕了,输出惯性了。”
商绍城站在她身后,亲昵的搂着她的脖颈,拍了下她的头,说:“你不是挺怕靳南的嘛,还敢跟他叫板了?”
岑青禾出声回道:“我只在篮球场上怕他,飞行棋上根本碾压他好不好?不信你问常姗。”
常姗笑说:“绍城哥,你要不要一起玩儿?”
商绍城立马摇头,“我不玩儿,成天在家被她拉着玩儿什么五子棋,跳棋,看见就够了。”
常姗从这句话中听到的重点是够了,而靳南听到的却是在家,还是成天。
站起身,他淡淡道:“我去洗手间。”
岑青禾立马笑道:“心有余而那啥不足了吧?”
商绍城掐她的脸,常姗也在笑,唯独靳南没笑,径自出了卧室。
大家都以为他是被揶揄的笑不出来,谁知他什么都有余,唯独心没有空余的地方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打商绍城进门之后,他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