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哥就是买给你吃的,她在心里悄悄地补上了一句。
岑青禾道:“别的不怕,怕暴露我的肚量。”
常姗笑说:“能吃是福。”
岑青禾边吃边说:“脑海中忽然脑补了猪的样子。”
身后忽然传来很轻的一声笑,岑青禾本能的回头去看,但见靳南俊美的面孔上,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她出声说:“老干部还挺能偷着捡乐的。”
靳南没有看她,径自回道:“你又没背着我说。”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她,他没偷着捡乐。
岑青禾稍稍一撇嘴,嘴上不还击,心里还击了。
她跟常姗在床上下五子棋,靳南坐在身后工作,如果没人讲话,房间中很是静谧,莫名的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静好气息。
靳南时而认真看文件,时而走神偷着瞄一眼病床边,他很在意的两个人都在自己身边,即便一个生着病,另一个更是从来不曾属于他,可他仍旧知足,仍旧感恩,并且默默地奢望着,这一刻可以尽量的延长。
可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也总是不能如愿。
中途岑青禾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赵长风打来的。
她跟赵长风基本没有私事儿需要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