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绍城仍旧微垂着视线，似是在认真看手上的文件，嘴上却说：“你跟我妈也是这么说的？”
余楚楠身体站得笔直，表面上看似镇定，实则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红唇开启，她出声回道：“是。”
话音落下，商绍城忽然合上文件夹，抬眼看向她，两人四目相对，商绍城眼中并无苛责和不悦，但也没有高兴和赞同，他只是声音不辨喜怒的说道：“你是我妈特地派来夜城监督我的，她很信任你，所以你说的话会很大程度影响岑青禾在她心中的形象。”
一句监督，吓得余楚楠花容失色，几乎想临阵脱逃，但她不能，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本能的露出微笑，出声回道：“商总，沈董调我过来帮您处理公务，绝对不是监督，我也不敢。”
商绍城说：“是什么都无所谓，我跟岑青禾谈恋爱也从来没有避着你，很多时候我还会直接让你跟她接触，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你能公平公正的说话，我管不着。”
余楚楠跟在商绍城身边也有一年半了，多少知道他说话行事的风格，尤其知道他对岑青禾的态度，所以她赶紧明哲保身，“商总，您放心，我保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也跟沈董说过，公司高层对岑小姐的工作能力评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