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痛撑到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
金鸡独立跳回客厅,她坐在沙发上,慢慢把右脚抬起来,外观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也没有肿,她叹气随意往后一靠,后脑碰到沙发背,立马‘啊’了一声,咻的往前倾。
后脑怎么这么疼?
岑青禾呲牙咧嘴,等痛感变弱之后,她回手轻轻去摸,透过头发,她清楚摸到后脑处起了一个小鸡蛋般的包。
眼泪在眼眶打转,把手收回来,岑青禾暗道真是倒霉,可当她无意中瞥见手指尖被染红,她瞬间震惊,是血吗?
不信邪的换了另一只手去摸,后脑鼓起来的某处,指尖碰到的时候,是有些刺激的疼,岑青禾收回手,发现手指上无一例外的沾染了一些鲜红。
她都无语了,从小到大从来没说把脑袋给磕出包来,更别说是见了血,真是无妄之灾。
想到灾字,岑青禾神情微变,记起普善大师亲口说的血光之灾。
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先是商绍城磕破头,接着是她磕破头,同样都是特别寸的情形,依着平常估计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儿,难道,还真有命中注定一说?
原本都快忘记的茬,如今再想起来,岑青禾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到底是她想太多?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