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维柯态度很坚决,“大家几十年的交情,就算私下里不能做朋友,也没必要在全国人面前撕破脸,弄得那么难堪。”
周安琪问:“他回海城,就是用这些话威胁你的?”
邓维柯说:“其实商绍城一直都念着这么多年的情分,所以才会允许这么多三番五次的事情发生,我也不想再闹下去了。”
周安琪怒极反笑,“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了。”
邓维柯说:“是怕了。”
周安琪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瞪了他半晌,她怒声道:“好,我不连累你,你想分手就分手,从今往后我做的事跟你无关,你不用担心我会影响到你。”
看她这般,邓维柯是真的心死了,他以为自己会跟她说很多话,可是事到如今,他忽然发觉,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
默默地站起身,他转身往门口走,同程一个字都没说。
待到房门关上,大约过了十秒钟,坐在沙发上的周安琪忽然眼泪涌上眼眶,滚滚掉落。
她已经分不清是愤怒,委屈,耻辱,亦或是心痛。
太多的感情一股脑的涌上,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一个在她认知中像是家人一般永远都不会离开的人,一个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