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没吱声,又拿了一瓶递给蔡馨媛。
岑青禾以为这么漫长的时间,又是这样的场合,她跟萧睿之间难免要说上几句话,可是没有,从下午一点一直到晚上七点,两人一个坐在沙发的最左边,一个坐在最右边,短短几米的距离,不到十步就能走到,可是,他们再也没有碰过头,更谬论说话。
这不是刻意的不去触碰,倒更像是两个生活再无交集的人,因为没有共同话题,所以不会主动靠近。
岑青禾不知道该难过还是松口气,曾经十七八岁的年纪,是再也回不去了,转眼间她现在都二十六了,快十年的时光,他们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晚饭就在楼下的火锅店,真真是酒过三巡,这一整天就没断了酒,岑青禾没折在ktv,那是她打牌厉害,可这会儿喝酒不讲原因,就是一句‘都在酒里’,她是真的喝多了,喝到跟蔡馨媛结伴去洗手间吐,喝到靴子踩在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像是棉花糖一样。
记忆中,一帮人里倒歪斜的出了饭店,耳边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貌似在讨论谁跟谁顺路一起回家。
岑青禾算是站得稳的,最起码没用人扶,她在找蔡馨媛跟孔探,都没看见,邢晓茹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最后她找到潘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