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到蔡馨媛眼眶一红,她赶忙道:“哎呀,开玩笑的,干嘛啊?”
蔡馨媛鼻子酸涩,低声回道:“确实,什么叫懂事儿啊?就他么是委屈受多了,无论开不开心都在肚子里面憋着。”
岑青禾拉着她的手,劝道:“也别这么想,以前确实有过委屈的时候,被事儿妈客户找茬不能发脾气还得赔笑;被同事暗地里摆了一道,明知道是谁还拿他没辙;眼看着那么多的不公平就在眼前发生,但我们却无能为力,有时候甚至得为了自保,当睁眼瞎。你说咱们这几年过的,吃穿不愁,家里外面都羡慕,如果换做我们看别人,别人说委屈,那我们一定觉得矫情。”
“偶尔我也觉得会有委屈的时候,但等事儿过了再想想,也许那一刻忍住才是好事儿,如果凡事儿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那结果只可能有两种。一,我们是上帝;二,我们死的连渣滓都不剩。”
“尤其是最近,绍城总说我受委屈了,无论是我爸的事儿,还是他妈让我离开盛天,但是说实在话,我真没觉得委屈,一个是我亲爸,另一个是我男朋友他亲妈,甭管我乐不乐意,他们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得忍着,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儿。”
“我都很庆幸,幸好我这一路走来没有太任性,所以绍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