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娘见季如烟一句就奔着主题去了，她也不转弯抹角，直言道：“老爷今儿入宫值守去了，老爷这几天尽了最大的努力，只凑齐了一百八十万，还欠大小姐那二十万，老爷想问问大小姐能不能宽限些时日，待到年底的时候，定将银子补齐。”
季如烟眸光一转，“可以，但我这人做事呢，还是喜欢白纸黑字的写下比较有说服力。那这欠款二十万两的欠条什么时候给我呢？”
乔姨娘一愣，“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要写欠条？”
“乔姨娘，亲兄弟都要明算帐，更何况我和父亲的亲系呢？”
“这个……”
“怎么？你做不了主吗？”
乔姨娘这才觉得这个大小姐十分难缠，犹豫了一下，“不，不是。我替老爷写给你，可好？”
“那可不行，谁欠，谁写。否则到时你来一句死不认帐，我找谁去？”
乔姨娘一看燕王世子在，便说，“那让燕王世子做个见证人，这样行不行？”
季如烟扫了一眼符乐圣，“世子哥哥，可愿意？”
符乐圣嘿嘿一笑，“见证人嘛，自然是可以的。有没有好处？”
“好处？”
季如烟有些无语，没想到这符乐圣也是一